“切。”

我让服务生端了几杯茶过来:“各位朋友,我说的话,不会不兑现。这里是你们应得的。”

瘦子抱来一个箱子,往桌上——打开。

兄弟们顿时都站起来:“金……金子!”

“每人一根。”我点烟:“每根都是足分量的,一根一百万,你们可以自己去银行秤分量。”

见他们都不说话,那我可就说了:“这钱你们该拿,我这里还有一件事,需要你们帮助。”

“魏爷,你说!”

“知道各位都是江湖上的好手,平日里大家都说你们是小混混,可我不这么看,没了你们,那些所谓的大哥也就是空架子。你们跟的各路老大,我想请他们帮助,给我把北城夺回来。”

本来有人要拿钱,听我这样说,他们都不敢动了。

我昨晚就想,直接把钱给政府的人,这样会更简单。可那个假消息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,这些官僚不太可信,江湖上的混混虽然个个吊儿郎当,可他们出来混,最重一个信字。我也不想去求卓一毛了,有了这些钱,我决定……单干!

“魏爷,您说什么?”这人紧张的发笑:“我没听错吧?你想和李仲豪对着干?”

“我当然不行。”拿出一根金条,扔过去:“但我知道你们可以。你们跟着各路大佬,过着小混混的日子,有想着一天自己可以做大哥么?我可以给你们这条路,就看你们自己敢不敢拼一把了。”

“钱这东西,谁都知道好,可你魏爷这钱也烫手了点儿。”

我又让瘦子拿来一箱金子:“这里还有一箱,谁要是愿意帮我这个忙,可以多拿两根,我在牢里说的话仍然算数,我保他一辈子吃喝不愁。”

“魏爷!我跟你干!”一个长山羊胡子的男人拿了三根金条:“妈的!活着干,死了算!”

瘦子在耳根后提醒我:“大哥,右边那个人,少个手指头的,他跟的是东城矮子头的孙老大,还是孙老大的侄子,有他的帮助,我们会事半功倍。”

刚说完,这个缺指头的人站起来,是要走了。

“兄弟。”我喊了他一句:“为何要走?我的钱就不是钱了?”

对方转身,一笑:“姓魏的,江湖上的事情,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钱我可以不要,但我不能坏了规矩。再有,你有什么能耐敢和李仲豪拼江山,不是我小瞧你,你没这个运气。”

还真有见财不动心的人。

“大哥,不能让他走。”瘦子提醒我,见我不动,他拿起桌上的茶杯,在那人脑袋后边就是一下。我想拦也拦不住了。

瘦子是小偷的手,力道不大。对方只感觉到疼。

“妈的!瘦猴!——”断指帅哥要发飙了:“你敢打老子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有什么不敢的?”

我过去扶起这个男人,让他坐下。

瘦子被我的眼色给镇住,知道自己该说什么:“兄弟,打你是我不对,我也是心急了,为你着急。”

“为我?你算他妈什么东西。”

“不错,我是个无名小偷,什么东西也算不上,可你呢?你又算什么?!孙阔海是你叔叔,你跟了他那么多年,不还是个小混混吗?连块地都不给你,你就不窝心?我还知道,你老婆背着你偷男人,因为那人也是矮子帮的人,孙阔海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。你就一直忍气吞声,我他妈真替你不值,有个这样的叔叔,你活的不窝囊吗?”